第47章(1 / 1)

魏殊将要回去之时, 又被皇上身边的公公叫了回去。

魏彦自从方才听说了两人“缠绵悱恻”的爱情故事后, 便对沈愿这个儿媳生出了不少好感。

他拉着魏殊再三叮嘱, 要他好好对待沈愿,有什么缺的就与他说, 还道有时间就带沈愿进宫给他好好瞧瞧。

魏殊连连点头称是,磨蹭了半晌才满是无奈的出了宫,驾车回到了太子府。

魏殊一进门便迈进书房找沈愿,可发现不在,转而进了卧房。看到床上躺了一个人, 才心头一松, 走了过去。

“阿愿,孤回来了。”

说着, 便坐到了床边要俯身抱他, 谁知那人却躲开他的怀抱, 倏地坐起了身, 面露迷茫:“殿下?”

魏殊忽而扑了个空, 面色一怔。再抬眼时, 陡然见到床上之人并非他的太子妃,而是本应身在清阁的殷湛。

倏而蹙起眉心, 声音冷了下来:“殷湛, 你为何会在这儿?孤的书房,岂容你进入,先生莫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可需要孤让你……”

“嘘~”魏殊正说着话,“殷湛”手指便附上了他的唇, 打断了他的话语。

他微微欠身,撅着嘴,眨眨那双灵动的双眸道,“殿下莫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。你只说,我好看吗?”

说罢,便扯了扯自己的衣襟,露出脖颈以下流利的线条,精致的锁骨,如雪一般的肌肤。

他伸出粉嫩的舌尖,从薄唇从左至右轻轻舐过,停在右边唇角,略微一翘,带起妖娆万千。

其实,魏殊只要仔细看去,便能见到锁骨下他昨日吸吮出来的吻痕。

可他现下哪有那个工夫去注意那些,面前的场景虽然是他始料未及的,使他惊讶,可眼里却未有丝毫波澜。

一切只因这个人不是沈愿。

他无法对沈愿以外的人生出好感。

心道,即便是他脱光了,躺在自己面前,他也起不了任何反应,有的只是厌恶!

魏殊一把拍开他的手,站起身,眸色深沉,语气森冷道:“先生自重!孤劝你,若是还想在这太子府待下去的话,便收起这些歪心思。否则孤不介意,让这堆满冤魂的太子府里,再多上一具男妾的尸体。”

“殷湛”抿住嘴唇,扑哧一下笑出声来,只是这笑声瞬间换了个调调,还依稀有些耳熟。

魏殊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,狐疑道:“你笑什么?”

“殷湛”闻言更是笑得前俯后仰了,片晌后,他抬起笑出泪花的眼:“连你都认不出我,我可以放心的浪了,哈哈哈……”

他这一说话,魏殊登时听出来了,这是沈愿的声音,他上前犹疑道:“阿愿?”

“你认出我了?”沈愿捂着笑痛的肚子道。

“真是你?”

沈愿不答反问:“若是我没说话,你能认出来吗?”

魏殊方才是感觉有一些怪怪的,可确实没认出来,心中又有些懊恼,又有些无奈。当即摇了摇头。

沈愿停了笑,把脸上的人·皮面具撕了下来,露出了他那张已经笑得红扑扑的脸蛋,他甩了甩手上的面具道:“你还别说,这个殷湛还真有两把刷子,这人·皮面具做得惟妙惟肖,你都竟然认不出来。不错,要是我以后被人追杀的话,这个技能倒是可以拿来保命。”

他方才问殷湛有什么技能,他就随口提了易容术,沈愿登时来了兴趣便与他学。

而声音方面,沈愿自小便懂伪音的行当,曾经还为了报答粉丝给他庆祝生日,开了直播,为粉丝们现场配了一段《皇途》的音,引得粉丝们嗷嗷直叫。

所以,如今自然手到擒来。

魏殊一把环住了他:“谁敢追杀你,我卸了他!”

沈愿身子往后一靠,拍了拍他还面带不悦的脸:“啧,我就是打个比方,比喻懂不懂?”

“不准打这种比喻!”

沈愿被魏殊吼得一怔,又听他声音软了下来道:“不吉利。还有,你不要离那个殷湛太近,他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“哦。”

沈愿觉得今天的魏殊有些怪怪的,突然变得一本正经,眼眸中带着疲惫,难道是朝中发生了什么事?

可他也没有询问,只转移话题道:“你怎么这么迷信?我可是一个信奉唯物主义的三好青年,做我的老公你这么迷信可不行。”

魏殊听的云里雾里:“唯物主义是什么?老公又是什么?”

他的沈愿总是能说出一些他没听说过的新鲜词汇,对待这些新鲜词汇,他从来都是不耻下问,也从来没有追问过这些词汇的来源。

除非沈愿自愿告诉他,否则他不会强求。

“唯物主义就是不信奉鬼神,在我们看来这世界是没有鬼神的。而老公……”沈愿勾住他的脖子,往下一带,在自己唇上印下一吻,“就是可以做这种行为的人,意思大约和相公差不多。”

魏殊剑眉一挑:“哦?孤还是有些不懂,不如再来一次?”

沈愿轻嗤一声,默认。

魏殊面色突然和缓了许多,他搂住沈愿的腰轻轻一提,把他放到自己腿上,接着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。

魏殊接吻的技巧,真的很娴熟,从第一次开始便是这样,温柔中带着一丝狂野,让沈愿很容易就沉溺其中。

沈愿一直都怀疑,在遇到自己之前,魏殊是不是找别人反复训练过?

这娴熟的有些过分了。

沈愿也是个行动派,心里这么想着,嘴上便那么问了。

魏殊露出了宠溺的笑:“想知道?”

沈愿乖巧的点了点头。

“不是。”魏殊面色正经起来,“孤在与你成亲之前,从未有过任何人,更从未碰过任何人的唇。”

“那你是怎么……”

“还记得在樊城的彩灯节上,遇到的那一对在街上亲在一起的人吗?”

沈愿想了想,好像确实有那么一对,当初那两人穿着几乎和他俩一样的衣服,他还记得当时自己还对着他们的行为吐槽来着。

于是点了点头。

魏殊笑道:“孤见那男子,技巧甚好,便向他求了经,他便送了孤几本好东西。”

魏殊扶起他道:“你等一会儿。”

说罢,便走出了寝室。

走到屋外,他在书架的拐角处,拿出了几本典籍,随后想到什么,略微一笑,走到了门旁边的书架,拿下了那本**风月集。

这可是一本好书啊,所有的姿势一应俱全。只是之前阿愿不愿与他同房,他便没有再拿出来看,此时应当是时候研究研究了。

可他猛然便发现了异常,他记得自己当时画了一幅阿愿的画像来着,可是怎么没有了?

魏殊又瞟了一眼书架,书架上面空荡荡的,而这本书上已经积了一层薄灰,显然是近期无人动过,之前难道有人进过他的书房?

他的书房一直都是太子府重地,平日里除了打扫的丫鬟,都无人进入。书架上放的都是军事机密,丫鬟一般经过一段时日才打扫一次,而且次次都要当着他的面。

而沈愿又是这几日才住过来的,之前也不曾进出过,况且那副画像是他的,他应该不会那么自恋,把自己的画像偷藏起来。

看样子是有人想觊觎他的太子妃啊。

魏殊轻哼一声,不动声色地又走回了寝室。把手中的书放到沈愿面前,与他共同“学习”。

沈愿看到面前的**风月集,又想起当时看到的些内容,还曾经yy过他和魏殊,立时觉得,好尴尬呀,可面上却装得一脸淡然。

他绝不能让魏殊发觉他已经偷看过了,万一魏殊误解他是那种嘴硬心软的人怎么办?他不能让他这么快得逞,说晾他几天,就要晾他几天,他要装的从没见过,对!就这么干!

沈愿装作认真学的样子,魏殊不管说什么他都点头,可实则他丝毫没有看进去,脑子里想的都是yy的事,脸上越来越红,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可是到了晚上,沈愿还是受不了魏殊的柔情攻势,微微尝试了一下,结果还是没有做到最后一步,就撂挑子了。

归根结底还是怕疼。

可魏殊太年轻,火气旺,沈愿只能想办法替他纾解。

他想了想之前看过的那些“资料”,若是……

沈愿脸颊越来越红,飞快把想法实践。

以至于到最后,魏殊虽然没真正进入,也挂起了餍足的笑。

只是沈愿的腿肿了,而且累得够呛。

不过这些疼痛,和他心中被爆菊花的疼痛一比,就显得轻松了许多。

沈愿此时躺在魏殊的怀里,呼吸平缓,已经睡熟,脸颊上带着欢爱留下来的潮红,嘴角挂着笑,纤长的睫毛偶尔微微颤动,如小扇子般挠人心扉。

魏殊看着竟又起了反应,本来想着出门疏解,却又看到被他枕得紧紧的手臂,又把这个念头强压了下去。

他在沈愿额头印下一吻,沈愿动了一下,无意识碰到了他那处,他倒吸一口凉气。

这样下去可不行,他要想想办法。

定是那些润滑之物不好,才让他的阿愿感觉到了疼,外面的那些小医馆果然上不了台面。

司祺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医之徒,手下定会有比较好用的东西,他改天定要找司祺求一求。

只不过,司祺前些时日,随着朝廷官员去赈灾,救济百姓去了,还需要几日才能回来。

魏殊想着实在不行给他去封信,让他想点办法,谁知想着想着困意上涌,他便无意识的睡了过去。

五日后,齐国使团进京,晋国太子以及诸位官员出城迎接,声势颇大。

街上人流如织,沸反盈天,百姓们比肩接踵着左右张望,都想看看,这齐国人长得究竟是什么模样。

在他们看来,齐国人都比较扭捏,应当是长得娘里娘气的,谁知这打眼一看,入眼的都是些俊俏郎君。

为首的沈煜,身姿挺拔,眉目含笑,坐在高头大马上,向百姓们招着手,颇有一副新郎官的架势。

而他一旁的马上,正跨坐着一位不染尘埃的绝世公子,他满带愁容,神情很是不愉。

百姓瞧见到他的模样,不由聒噪得更欢了。

魏殊见到他的模样,扬了扬唇角,眼神带着一丝轻蔑。

莫凌丞,你还真敢来!甚至不惜向齐国皇帝求了使者身份。也未想想一个摆弄丹药,毫无实权的国师,代替国家前来做使者合不合适?

呵!不过也无妨,咱们走着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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