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枫大师!你疯了?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出了傅家,严泽潮猛地甩开枫从虎的手,愤怒咆哮。
“我干什么?我是在救你!”
枫从虎哼道。
“救我?那是傅家!一群废物孬种,你怕什么?”
严泽潮不屑大骂。
“我承认那些傅家人都是些无能之辈,可后面来的那个男人不一样!”
枫从虎似乎想到什么,脸色都白了不少。
严泽潮一怔,细细思绪了下,皱眉道:“你是说白霜雪的丈夫,那个叫江炎什么的?”
“对!就是他!”
枫从虎倒抽了口凉气,恼怒道:“你这家伙,差点害死我知道吗?他傅家有这种?”
老人微微打开眼,淡淡问道。
“傅家打算食言了!今晚想送傅楚楚这贱人离开南省!”??qubu.
“不识好歹!”
老人摇了摇头:“今晚我亲自走一趟吧,给傅家人些教训!”
“哈哈,那就辛苦郑老了!”
....
“都收拾好了没?”
客厅内,傅永年一脸疲惫的问道。
“爷爷,我还是留下吧。”
傅楚楚咬了咬樱唇道。
“别胡闹!”
傅永年哼了一声,朝傅远山道:“远山,晚上你亲自送你女儿离开,要亲眼看到她出南省!”
“是,父亲。”
傅远山点头。
傅楚楚低头不语。
“对了霜雪,方才我接到电话,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,是爷爷冤枉了你,这件事,的确是白松那家伙的不对,爷爷在这向你道歉!”
傅永年突然起身,朝白霜雪鞠了一躬。
白霜雪慌了,急忙起身上前搀扶。
“爷爷,你怎能这样?岂不是折煞我吗?”
“爷爷年纪大了,老糊涂了,差点冤枉好人喔。”
傅永年叹息道。
“爷爷,只要把事情弄清楚就好。”
白霜雪擦了擦眼泪笑道,心中的委屈这回也算烟消云散。
“你放心,待会儿我打电话好好骂骂白松那家伙,我虽糊涂,他更糊涂!这么好的孙女不要,偏偏去帮衬那个不成器的白问!”
傅永年骂了一声。
“算了爷爷,白家的事我不想管了。”
白霜雪叹息道。
傅永年见状,没有多言,突然看向那边喝茶的江炎,径直起身:“江小子,你跟我来,我有几句话,想单独问问你!”
“嗯?”
江炎颇为意外,但没拒绝,放下茶杯跟傅永年走到旁边的房间里。
“老爷子有什么话要问?”江炎淡道。
傅永年坐在椅子上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旋而一脸凝肃道:“你...到底是什么人?”
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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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